2007年2月,這張照片刊登在《國家地理》雜誌名為《黑金的詛咒》一文中之後,Betty Becchina聯繫了我。她住在紐約州的史密斯敦。她受到文章的觸動,通過她當地的教堂,聯繫到了照片上的這名男孩,捐給了他500美元,資助他上學。多年來,她一直與這個名叫PaulinousUko的男孩及其家人保持著聯繫。我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還不知道這個男孩的名字,因為身處尼日爾三角洲最大的屠宰場裡非常危險。工人們對外來人員非常多疑而且抵觸,尤其是對帶著相機的人更是如此。2006年的時候,Paulinous只有14歲,他還有5名兄弟姐妹,家庭十分貧窮。Trans Amadi屠宰場裡的工作環境簡直如同地獄一般,而這幅照片促使一位讀者捐款的事,讓我意識到靜態影像的力量猶在,更重要的是,仍然有人在乎。——攝影師 Ed Kashi 來源:國家地理中文網
我在他家廚房裡拍攝了他和維持他生命並保持他神志清醒的22瓶藥物。幾個月之後,他說他需要幫助,需要一只輔助犬。他已經給輔助犬取好了名字,但是,他花不起錢去買或者訓練一只這樣的輔助犬。他請求捐助。通過國家地理的Instagram賬號和我同事們的網站,這張照片改變了一切。我說不清每張照片的作用,但是,我知道這張的作用。感謝這張出現在小屏幕上的照片,感謝讀者們的慷慨,Perry如今帶著輔助犬Atlas,重燃了對新生活的希望。他說:“我感受到了多年未曾感受到的安全感。它就像是我生命拼圖裡丟失的那一塊。”——攝影師Lynn Johnson 攝於2015年。
1981年,一天傍晚,我在普諾附近的高原上開車時,偶遇了一個名叫Eduardo的九歲男孩。在我到來之前不久,Eduardo趕著家裡的一小群羊往回走,而一輛汽車衝下道路撞死了一半的羊。死去的羊躺在下面的溝裡。這些羊就是家裡的衣食來源,如今一半都死掉了。他的臉上寫滿了悲傷。我為Eduardo 的悲傷拍攝了幾張照片。我沒有給他錢,也沒有食物可以給他。我拍了一些照片就離開了。在我們關於秘魯的報道發表幾個月之後,這張照片引發了許多讀者的同情。他們捐贈了幾千美元,Eduardo家裡重新購買了羊,他們村子裡安裝了一台水泵,剩下的錢捐給了為安第斯山脈學齡兒童設立的基金。作為攝影師,我們更像是“索取者”。在我們略顯掠奪性的攝影語境裡,我們“捕捉”、我們“獲取”,我們“拍下”。但是,也有那麼極其罕見的幾個瞬間,我們會成為“施與者”。這種感覺更好。——攝影師William Albert Allard
兒童在金礦上做童工,各種各樣的民兵組織中也有童子軍的身影。每年,價值數百萬美元的黃金會跨過邊境,進入烏幹達,然後換回可以購買更多武器的錢。我和人權觀察組織的Anneke Van Woudenberg一起,用這張照片向貿易公司和黃金產業發起挑戰,要求他們停止非法購買黃金,從而停止對該地區武裝組織的資助。所有這一切都始於這張照片。這就是攝影的力量。——攝影師Marcus Bleasdale